应绵也吐了两次,晕眩不已,他看了看路线图,快要接近最中心地带了。
他们在山洞里歇息了两天,方修塘一找到间隙就开始抽烟,他看上去其实心事重重。
应绵没和温澈森或者方修塘讲过话,也不知道他对队里那内鬼搜索得怎么样了,至少这段时间下来应绵也没发现身边人有任何异常。
之后他们又经过了更难通过的地方,那些树又开始变得低矮,脚下全是长到了地上弯曲缠绕的树根,从那缝隙中长出簇簇细腻的草株。空气已经变得很难闻,费尽功夫从那里离开之后,又经过一片黑色的水池。
这黑水池大概是被某种树蛙住满了,能看到那在水面上的双双阴郁的蛙眼,伴随着咕咕吐息的声音。突然从其中跳出来一个浑身溃烂的,被排挤的一只蛙,体型比正常的树蛙要大上几倍,背上花纹错长扭曲,身上脓液从糜烂的孔洞里流出。它凝视着他们。
“这东西有剧毒,谨慎点开枪,弹壳要是掉进池子里就麻烦了。”
温澈森说。
但话没说完,就有人开了一枪,正中那树蛙的腹部,瞬间褐色脓液喷溅,烂肉飞了一地,弹壳滚落到旁边。
方修塘冷冷地,拿着一个透明收集袋走了过去。
“我受不了了!”开枪的人尖叫起来,“我们出去吧!”
所有人退到了一边,温澈森看着他,那人已经接近精神崩溃。不断变换的与违背生物进化的景观让他快要理智失离。
方修塘将弹壳收集好了,应绵则小心地观察着队里的人。一旦有人开枪说明那战火也开始了。
因为有人员状态不对,只能停下来休息,好在经过几天的休息和安抚队里人躁郁的心情都有效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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