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背后的人也是江诚,可以问一下他当时有没有跟除了江诚之外的其他人有联系。”应绵说,“那时他的移民背景资料都被改了,凭江诚一个人做不到吧,一定是动用了某种关系。”
而方修塘应该也是知道高杭和江诚有联系才会找人过来,不过具体问询内容他不清楚,欲盐未舞不知道进展如何,只能再提醒一次温澈森。
“你怎么知道他的移民资料被改了?”温澈森盯着他。
“我在黑市给钱让人查的,二十块一次呢。” 还查了两次,这四十块对那时的应绵来说,可是属于大笔支出。
“噢。”温澈森应了声,没再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应绵很诧异,一说到高杭温澈森总是这个反应。他拉起温澈森的手,晃了晃,“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干嘛那么讨厌高杭?”
“因为我就是讨厌他。”
“总得有个理由吧。”
温澈森别过脸,不知道想了什么,“因为那时感觉你们是同类,甚至很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我怕你们真惺惺相惜,到时一起策划逃跑了怎么办。”
以前就开始这么想,加上应绵那友好的试探的态度,很难不让人多想。尽管现在看来,应绵只是想弄清高杭为什么刻意接近他。
“我那时候跟他好是想试探他,我以为他想害我。”应绵解释道,“你看我这次也没吃他给的药。”
“吃了药反而更难过,而且他那时确实想害你,但太胆小了。”温澈森能很好洞察一切,在雨林他一直让应绵跟着他,应绵也根本没机会吃药,“他还以为他示示弱,你就能把地图给他。”
应绵想起那时候的事,他也不想跟人做斗争,他知道高杭也只是牺牲品,只为满足江诚那爱看人做白日梦的恶趣味。其实高杭不坏,如今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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