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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周抢走了他的姐姐,整整二十年,他所有的努力,所有动力皆源于此。
慕容宁轻轻叹口气,看着慕容弦,与记忆里的少年己全然不同,但出口话语,依然让她熟悉。
“隔墙有耳,这话是不能随便说的。”慕容宁也用西北话说着,径自坐了下来。
慕容弦也跟着坐下来,神情依然是激动的,“阿姐,我己经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慕容弦到现在还记得慕容宁离开那天,他被父亲下了药,一直躺在病床上。
他起来不床,只为了让大周的使者相信,他真的病重,无法当质子。
他只能透过门窗的缝隙,看着慕容宁上马。她神色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
但他知道,慕容宁在紧张,上马的动作都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