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和这辈子己经够苦了,再携恩把他卷入更大的纷争中,余心不忍。
但夏书和主动找上她,在与陈平遇上之后来找她。
她就不能不想,夏书和这是想投奔她。
第二天早上,太安就来了,两个嬷嬷正在教规矩,太安不敢打扰,到午后饭才来汇报。
“夏老板的弟妹十四年前就没了,是病死的。”太安说着。
生母被杀,三个孩子被赶出门时,年龄最大的夏书和还断了腿,根本就没办法生活。
冬天的一场大雪,两个小孩子就没了。夏书和拖着伤残的腿,把弟妹埋在乱葬岗,连个草席都没有。
“真是造孽。”苏钰忍不住说着。
这样的大仇,夏书和把承安伯夫妻直接下油锅都情有可原。
太安继续说着,“夏老板的腿,残了这些年,请过不少名医都没办法。南魏那边也许会有法子。”
医学解决不了病患,习惯性的都会求助南魏的神学。死马当做活马医,医活的多了,求的人也多了。
苏钰想到即将入京的南魏使者团,或许可以一试。
残疾无法入仕途,再有能耐本事,也只能是一介商贾。
太安见苏钰对夏书和之事十分上心,又格外说着:“承安伯病重,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承安伯说是被气病的,其实是被下了毒,只是手法十分巧妙,份量也控制的很好。
每天毒发一次,让承安伯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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