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什么与他合适,他又为我们做好过哪一件事?”刘郁甄冷笑了下,“既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益处,就该为此回报。可他呢?自私自利,不仅是这个家里最没用的存在,也从没为我们着想过——”
白斯放下筷子,意有所指地打断了她:“您对他的偏见太大了。”
除此之外,还有白林仲的轻视,以至于白家的产业,白简丝毫沾不得。
明明他也是白家的骨肉,却活得像一颗弃子。
刘郁甄没了食欲,反问:“偏见?”紧接着,她讽笑道,“要不是他,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彦彦又怎么会……”
她戛然而止,轻轻闭上眼。
“我真后悔生了他。”
可怜白简就杵在白斯身后,刘郁甄一睁眼就看到了他。
这下,白简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刚才白简收到了乔溯的消息,本想让白斯陪他去定制参加婚礼用的西装,现在,他是完全不想提了。
他面无表情地望向刘郁甄,不像从前那般乖巧认错,今天的白简异常冷漠,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又转瞬即逝的阴鸷。
连刘郁甄都敏锐地感受到了白简的变化,惊异地愣了愣神。
“你这是什么眼神?!”
白简闻言,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他对着刘郁甄缓缓地抿起了嘴角,习惯以虚假地微笑示人,轻声劝道:“妈,逝者已逝。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如果还学不会节哀,痛苦的只会是您自己而已。”
这句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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