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简哭得用力,见乔溯不过来,他就不起来,还作势捂住了膝盖上的伤口。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乔溯无奈走近,蹲下为他检查伤口。
“要去卫生所吗?”
白简无助地点头:“要。”
话语间,白简抓住乔溯的衣袖紧紧不放,生怕他走了,也在泪光里捕捉到了乔溯胸前的学生牌——
[乔灵高中,高三(二)班,乔溯。]
这是一段算不上很久,却又感觉异常久远的记忆,沉浸在六年前。
白简记得那天,是乔溯背着他去的卫生所,也记得乔溯用拮据的零花钱垫付了他的医药费,更记得乔溯因错过了打工的时间而变得不耐烦的神情。
就像此刻,乔溯脸色不悦,紧绷的线条和当年一样。
乔溯都摆明了态度,白简再闹就过了。
白简双手捂了下脸,放下时,眼泪还挂在眼角。他双手紧握,声音恢复了正常:“以前很多事,是我做得不对。”
白简的尾音还是颤了颤,“但这次我被赶出来是真的,要去定制一套西装也是真心的,没骗你。”
既然白简跨过了装哭的环节,乔溯便也不会再提。
他们眼下的关系,损了谁的面子都不好。
乔溯没再说话了。
白简不时看他一眼,心事重重。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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