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筝抛出一个问号:“他说的?他说你就信啊?”
樊筝的脑壳被震惊敲得邦邦响,他真服了这些不长嘴的,双向的都这么明显了,还搁这玩合约恋爱?
闲得慌?
不过樊筝心里自由算盘,他擅于察言观色,立马收起对白简的怀疑。甚至,他话锋一转:“我也是怕你俩没经验,都着了别人的道。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这是,代驾的电话打来了。
樊筝接起后,顺手拍了下乔溯的肩膀,摆了个口型:走了。
五楼到六楼就一个楼层的距离,乔溯懒得等电梯,直接朝着侧边的楼道走去。
蘭庭的消费不低,来这里用餐的非富即贵。
如今的乔溯与以前捉襟见肘的时候不同,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财务自由,所以,该大方时,他从未吝啬过。
而乔溯从来就不是个小气的人,关于这一点,当年的白简应是最深有体会。
蜿蜒的楼道前,乔溯自下而上望去,它宛如是盘旋在山脉的一条长龙。木质的扶手散发着深沉的光泽,面上雕花繁复而奢靡。
每一阶台阶都铺有柔软的地毯。
乔溯抬脚踏上,转角那古色古香的花瓶便赫然映入他的眼帘,里面插放着白色的花白。
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那不知名的花盛开得巨大、张扬,却只能孤零零地挤缩在这一方瓶身内,摄取着那并不充裕的水分才得以绽放。
它看似大方美丽,又着实娇气孤独。
就像白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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