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划过闪电,惊雷与暴雨相交辉映,将半边玻璃都照得透亮。
乔溯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
白简却湿着一双眼眸,像蜗牛躲回壳中那样,缩到被子里不做声响。
可信息素不会说谎,它夹杂着酒后的甜,也充斥着眼泪的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填满了整个卧室,连带着影响到乔溯的信息素一同膨胀、升温。
白巧巧闪烁着红灯巡逻,将屋内的信息素指标降至安全范围。
乔溯又重新坐下:“还是很疼?”
“……”
“别闹脾气。”乔溯严肃道,“我送你去医院。”
白简终于从被子里露出了一双湿亮的眼睛,闷声闷气地说:“不想去。”带着丁点倔强,也可能是真受了酒精的影响,他的脑子迟钝,毫无关联地冒出一句,“讨厌下雨天,讨厌去医院。”
暴雨与雷声的喧杂,是白彦在医院抢救无效那日的情景。
当初白林仲挥在他脸上的巴掌是处刑的烙印,刻在他的脸上,提醒着他“罪人”的身份。
乔溯见白简无法沟通,便起身作势要走。
是白简惶惶不安地拽住他的衣角,指节用力到发白:“……能不能陪我一会儿。等、等雨停就好,我还是很疼。”
“先是装醉,现在又是装病。白简,你除了这些还会什么?”
乔溯说是那么说,动作却是坦率地再次坐回床边,将手背探到了白简映着薄汗的额头,确认没发热才收回了手。
白简算是答非所问:“我还害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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