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努力从群演到影帝,现在都能去这场豪门聚集的晚宴了,喏,柏丰集团和顾氏集团都在呢。”
乔溯的眉头皱紧,收起手机,起身匆匆地踉跄着受伤的脚走开了。
小宫女哼声:“怪人。”
自那以后,乔溯变了。
抽屉里的合影不翼而飞,他在剧组成了最拼命的那个人。不论什么艰苦的戏,但凡能让他往上爬,他都毫不犹豫地接下,也不再抵触樊筝安排的商务应酬。
樊筝以为他开窍了,却不知道他心中藏着别样的执念。
而这份执念,在他终于能和白简出现在同一场合的生日宴那晚,在他头脑清晰地将白简按进怀中咬下标记的那一刻——就被充分具象化。
乔溯早说过,千错万错,是白简先来招惹的他。
感情的主动权就是一条丝线,乔溯不愿再当被抽丝的人,太过被动才会受伤。
从今往后,不论是他拥吻白简也好,抛弃白简也罢,都该由他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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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乔溯坐在床边,再看低声哀求自己别走的白简,心下莫名畅快又隐隐刺痛。
欲迎还拒才这些天,白简就已经患得患失。
乔溯俯身将薄被往上拉拽了些,一改平日里的拒绝与冷漠,语气不紧不慢,仿佛是对白简的小小施舍,竟显得有些温柔。
“睡吧,我不走。”
白简听着乔溯的承诺,胃痛平缓下来,呼吸也慢慢均匀,酒精的后力将困意卷进他的意识中,叫他终于进入了不知何处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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