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辩驳。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昨日白彦那些反常的行为,还有自己那决绝要离开的话语……顷刻间,他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泼了个清醒。
白简仿佛是哑巴了。
只觉得白彦对他的报复,让他的胃里泛起阵阵恶心,酸水涌涨到喉咙里,不停地灼烧着他。他捂着嘴,狼狈地干呕起来。
一直沉着脸的白林仲见此上前,怒不可遏地朝他甩了一巴掌:“混账!”
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
而第二个巴掌,被迅速站到白简身前的白斯挡住。白林仲愤懑地将白斯甩开,怒火却平息了些许,不再抬手。
白斯的嘴角隐隐有着血迹,漂亮的脸庞毫无表情,沉默如雕塑。
可白简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脑袋嗡嗡作响,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由于疼痛,他的身形瞬间佝偻起来,趔趄不稳地最终摔倒在地。
地面冰冷刺骨,寒意透过雨季的潮湿迅速蔓延至他全身,他不禁瑟瑟发抖。
在无数的怒骂、质责与诅咒中,他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终于簌簌落下。
漫长的雨夜,击垮了一切该维系的假象。
白简没被准许出席白彦的葬礼。
他大病一场,晕倒在自己的卧室里,醒来时,他的手上挂着吊瓶,家庭医生正在和照顾他的保姆交谈。
白简昏昏沉沉,没听真切,只是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一愣神就是好几个钟头。
其间,白斯回来过。保姆告知说白简食欲不佳,白斯就端来一碗温热的粥,耐心地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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