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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声说话。
白简虚弱地摇摇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错了。
那日,刘郁甄说的那些话,白简仍历历在目。
它们像一根长针刺进他心里,千疮百孔,不断地撕裂新的伤口,一处都无法愈合。
她说——
“哪怕你答应第二天会去看他,我都有机会说服他进手术室!”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你外公,包括你爸,都觉得他二次换肾是因为没有用到你的肾!”
“我无数次地向他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可你都做了什么?”
“从今天起,你必须要为此赎罪。别再妄想自己的人生,连白斯都没有的东西,你也配?别在联系那个alpha,不然你外公要怎么做,我不会再拦了。”
“赎罪”二字,不管他认不认,都像牢笼的锁,钥匙被丢弃在一步之遥,却怎么都够不着。
此后,在长达一年的禁足中,白简从最初的“为什么又是我”,到最后精神恍惚地质问自己“该如何赎罪”。
直到今天白斯的到来,他终于有了答案。
“哥,我们做个交易吧。”
白简目光空洞,神色疲惫,脸庞消瘦得棱角分明,下巴尖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撂倒。
“从今天起,我会接受家里一切的安排。”
他必须要先走出这个别墅。
白简挤出一丝笑,比哭还难看:“我来破坏你的婚事,我来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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