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便沉默了。白简赶紧收拾收拾,决定把玉米都给林崎送去,毁尸灭迹。
乔溯将他拦住,把几根玉米都扣下,理由是:这是团内珍贵的食材物资,不能外送。
白简一听,无条件地相信乔溯。
乔溯一本正经地把过硬的烤玉米收了起来:“过来,给你擦擦脸。”他瞧着白简那张沾满木灰,活像只花猫一般的脸,忍俊不禁地挑起一侧眉梢,哂道,“这就是你说的,学得很快?”
白简垂头丧气地站在乔溯面前,任由乔溯拿着湿纸巾给他擦脸。他微微抬眼,月色下乔溯的笑容像一行情诗。
他是既羞涩又羞愧地低下了头,心跳如鼓,一股脑地辩解:“是、是那个容景劈的柴火不好。”
“嗯。”
“不信就算了。”
“信。”
乔溯嘴上一套,面上一套,笑意未平。
白简愈发难为情,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就大步迈向淋浴间。走几步又折返,对乔溯斩钉截铁地放下“狠话”。
“明天再试一次,肯定会成功的,你等着!”
乔溯应道:“好,等着。”
然而,白简的火气来的快散得也快,一场热水澡下来,他的小情绪消散无踪。在这月色高悬的夜里,孤a寡o,白简仿佛是一只热乎粘人的猫,耳色绯红地钻进了乔溯的被窝里。
完全不像前几日保持距离的态度。
乔溯将他拎出去。
白简又厚着脸皮钻回来,睁着一双澄澈无辜的眼眸,像只需要怜爱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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