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试图休息一会儿。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依旧未曾减弱,但它已经温和许多,不再造作。白简甚至能感知到,乔溯释放了一部分安抚信息素,大概是想借此减缓他腺体的不适。
他不禁问道:“你已经好了吗?”
没有回答。
白简:“好了就先放开我,我有话要……啊!”
忽而一阵钝痛,白简脸色煞白,原来是乔溯莫名其妙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啊啊,乔溯根本没好!
白简红着眼眶,既气愤又有些委屈:“你、你属狗的吗?就算你没好,也不能咬人啊……”
然而乔溯没有松口,沉默的时间被拉得很长。
白简不得不怀疑,乔溯是下意识地在恩将仇报,公报私仇!毕竟,刚才那一番的自言自语里,处处都是乔溯的伤心,仿佛下了一场闷雨。
雨后的潮湿还未褪去,生气也是理所应当。
白简拧紧了眉,想了想,随即放平了心态:“想咬就咬吧,但等会儿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这样一想,是笔划算的买卖。
他可不能被白咬了,于是嘀嘀咕咕地谈条件,哪怕乔溯不会回应他,也自言自语地调侃着。
“咬一口,就得原谅我一次。”
“……”
“不说话就算答应了。”
乔溯又咬住了白简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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