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疼。”
omega在alpha面前,总那么容易失控。也正是如此,鲜少有omega会在恋爱期间就让alpha标记自己。
一旦标记形成,不论身心,他都无法离开这个alpha。只要一点点信息素引导,他就会毫无防备地深陷其中,对alpha献上所有的爱意。
这本就是一种不公平的现象,如果不是标记去除手术的出现,许多omega终其一生都会困在一个标记中。
而为了避免过早因信息素引导并被标记,omega往往是最依赖抑制剂的群体。
乔溯按住了白简的肩膀,可彼此的呼吸已近交织。
白简撑着身体,固执地如飞蛾扑火,目光不断移游于乔溯微动的唇。他似乎已经听不清乔溯在说什么了,唯一清晰的,就是那醇厚的木质香始终拥抱着他。
下一刻,乔溯的吻就覆了上来。
白简像是干渴的旅人遇到了甘泉,迫不及待地张嘴,却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吻的甜味,几颗抑制剂药丸便被送入他口中。
乔溯抽身,随即一口凉水被他巧妙地喂进白简的口中。
冰冷的温度叫白简打了个寒噤,身体的燥热并未因这凉水有所减弱,但乔溯的吻却再次覆了下来,极其温柔地安抚了他。
白简是在这个及时的吻中,于缠绵的末尾,渐渐沉沉睡去。
乔溯静静地注视着他,许久未动。欲望仍在他喉间翻涌,他却异常克制,仿佛夜幕下的野兽,悄无声息地守着怀中熟睡的omega。
凌晨四点半,天尚未破晓,乔溯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乔溯几乎是一夜未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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