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暖气晕得泛红,困惑地看向他。
乔溯几步走到教室外,不久便回到了座位,面色沉重。他三两下地收拾起桌上的几张练习卷,塞进那只磨损过度的书包里。
白简揪住了他的衣角:“你去哪?”
“请几天假。”
乔溯的语气依然淡漠,未作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教室,徒留下一脸不解的白简。
教学楼的走廊玻璃窗外,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路灯下宛若无数白点晃动。
乔溯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等他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半。
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乔溯的心跳如擂鼓般撞击胸腔。他迅速穿过漫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了父亲乔平南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