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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简感知到时,眼泪像金豆子一样,再次滚落,枕头、被子,甚至他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发觉乔溯稍稍一示好,他的心就酥得一塌糊涂,顿时放松下来。
“怎么又哭了?”乔溯的语气不再生硬,柔和了几分,听得白简耳朵微热。
白简没有回答,软软地靠在乔溯怀里出神。
乔溯顺势固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稳稳地靠着自己,低声认错:“对不起,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白简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乔溯平静地递过温水和退烧药:“先吃药。”
白简的下睫毛还挂着泪珠,他愣了一下,张嘴含下退烧药,咽了水。但他没有从乔溯怀里离开,双手紧紧抓住他依旧带有寒气的衣服,紧贴着不放。
乔溯坐着,粗糙的手轻轻拍着白简的背。
白简屏住呼吸,眼角潮湿,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