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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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杵在那，像一个格格不入的看客。所有人都在享受着此刻欢愉，只有他的思绪不知飘在何方。他轻咬了下舌尖，又挂上了笑容，尽力让自己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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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半小时，汗没少出，线索一点也无。节目组找来的这群阿姨油盐不进，个个还体力绝佳。沈秋白觉得自己再跳下去中午的那个粘豆包就撑不住他的消耗了，这群阿姨还神采奕奕，问他小伙子怎么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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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不行了，小伙子再跳就低血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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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玩也不是办法，沈秋白看了看靠在一边休息的几人，几步迈上台，在乐队那边耳语了几句，接着便朝司湛走去，站定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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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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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运动，身材也略显清瘦，只是这么一会就心率拔高，气喘吁吁，停下不动后，整张脸都开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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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汗珠细密地缀在他的鬓角，鼻尖，下颌。随着他的动作有几滴汇聚在一起，滚落进山岱一般的眉峰中，被根根分明的眉毛挡了挡，继续往下滑过泛红的眼皮，垂在睫毛上，轻轻一眨眼，就落下来，掉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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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一打，那些汗珠像纹在他脸上的钻石，衬得他整个人波光粼粼的，像从深海中刚刚潜游出水的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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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看着他走近自己，不过学了七八年汉语的脑子里猛地冒出了一个词——美人香汗，而后立刻想把这个词从自己脑子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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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秋白没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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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就这么愣神地着看海妖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对着他笑，嘴巴一张一合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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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什么也没有听见，却本能地顺着他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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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需要我……司湛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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