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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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从手机满屏英文中抬眼，看着沈秋白吃东西的样子，心里充满了饱足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此后余生两个人共吃早餐会成为生活中最平常不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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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畅想着未来，无意间瞥见一旁离沈秋白足有三十公分的牛奶杯，自己好像没放这么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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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牛奶。”司湛伸手把牛奶杯推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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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反胃。”沈秋白头也没抬，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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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司湛就握着杯子拿到自己面前，就着沈秋白喝过一口的印渍，一饮而尽，接着再次走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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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他端了一杯新鲜的橙汁出来，厨房飘出一股清新的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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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个，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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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微凉的玻璃杯里飘着些果肉，一看就是被暴力挤压榨成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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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要谢，我希望可以有一些实质性的表达感谢的方式，比如说，晚上陪我睡主卧。”司湛托腮，欣赏他小口喝橙汁的表情，笑得颇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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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听完，放下杯子沉默了。他心里不愿意，又不好拒绝得太直接，干脆不说话，连橙汁都喝不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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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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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白开了口，认真地看向司湛，觉得实在有必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而不是又一次被糊弄过去：“你真的决定好要跟我谈恋爱，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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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湛秒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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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关系中我们是平等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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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司湛听着这话，觉得有几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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