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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说?!她爸不待见她,嫌她是个丫头片子,我也想生儿子,我生不出来啊!”
“不待见就杀了她?”这什么鬼逻辑!
“没想杀她,她爸死了,她成了拖油瓶,有她在,没人愿意跟我结婚,他们都看上了我手上的钱,只有松洲还跟以前一样,家里有事了帮一把手。松洲喜欢她,是她的福分,以后我们娘俩就只能靠着松洲了。”
简世国简直震惊了,这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亲手把女儿送过去,“她还是个孩子,才三岁!”
“三岁怎么了,三岁也是个女孩子。”
简世国觉得无法跟她沟通,索性问道:“你们如何杀的王希晚?”
“是失手,真的是失手。”
“讲清楚点。”
“她老是叫,叫的太大声了,隔壁的邻居肯定会听见,我就捂她的嘴。这死丫头,竟然咬我,我就打了两巴掌。可她还是叫,还偏偏把雨梅家丫头招来了。我生气,就打她,掐她,捂她的嘴。松洲嫌烦,掐她的脖子,她的声音才小点了。松洲的劲太大了,不知道怎么就把她掐死了。我当时特别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松洲说让我等天黑后,假装晚晚没有回来,找人帮忙找,等没人的时候再悄悄埋了,就当她失踪了。我们俩把晚晚的尸体装在袋子里,等天黑后,我就去找晚晚。还发动村民们一起找,一直找到后半夜,我想着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突然有村民让我报警,我怕被人怀疑,只好报警。警察又帮忙找,第二天后半夜才散。松洲就拿了把铁锹,拎着袋子,到山上,把晚晚的尸体埋了。”
“袋子和铁锹呢?”
“袋子被他烧了,铁锹就放在院子里。”
痕检的同志,把铁锹上的土和山上的土做了比对,确定是同一种物质,上面还检验出了毛松洲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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