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之间不是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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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一种可能，然后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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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总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蒋浔之吐了口烟圈，慢条斯理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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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朋友。”何煜思忖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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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说他从海城调去了哪？”蒋浔之磕了磕烟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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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说：“国外，他在千岛的工厂呆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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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蒋浔之摁灭烟蒂，看向陈靳舟的眼神幽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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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开口时， 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我也很想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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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想说你这条件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又觉得这话不像是对着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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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交谈，他觉得蒋处长有几分邪气，深怕说错话得罪对方，干脆保持沉默，于是气氛又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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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舟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该散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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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到沙发上的蒋浔之，逆着包间的光线，单手搭在沙发上，眉眼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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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舟径直向他走去，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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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浔之愣了愣神才开口：“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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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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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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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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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浔之又愣了好一会，最后他突然站起身说：“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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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舟是从大门来的，但蒋浔之走的是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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