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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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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只是这明明是他可以脱口而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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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锅里的汤重新炖好,又炒了两个菜,然后去敲我妈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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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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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也没动静,索性觉得她不会开门,我干脆隔着门耐心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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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总觉得你和我爸比较偏心,虽然你们已经努力做到平等了,可我和顾屿就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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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奇怪,明明我也很听话,明明你们对我也很好,可感觉就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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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做,奶奶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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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原来想不通,稀里糊涂刻意不去在意的事情,结合墨老师和我妈的态度,一下子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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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糊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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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第二个顾屿,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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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再次打开门的时候,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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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烟了?”我妈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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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吸鼻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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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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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过我走向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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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我们从没有把你当成是顾屿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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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你就是我们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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