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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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川僵硬地笑，“抽个筋有什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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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野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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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印晗没有参与这场兄弟对话，她趴在栏杆上，目光定定注视着舞台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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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里帷幕半开，从他们左侧包厢的视角可以看见舞台后的人影，一头微卷的亚麻色头发被穿插着花朵编成发辫垂在耳后，向下是清浅的锁骨，姣好的身躯包裹在垂坠感极佳的墨绿色吊带礼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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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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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似乎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仰着头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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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过来站定在瞿川身侧，他不用看就知道是陆渊澄，两人的目光一起锁定在那个隐在帷幕后的半截人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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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茂溪似有所觉，抬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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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川一把拉住陆渊澄下蹲，一旁的印晗不躲不闪，懒懒地抬起手，跟陆茂溪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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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你们。”她直视前方，“别坐我脚边，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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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野走到印晗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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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后，舒辞他们大概要做上台前的准备了，陆茂溪在她腰上扶了一下，随后凑到舒辞耳边说了什么，这才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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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又一次抬眼，施施然朝着沈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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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真是……”他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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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呢，”印晗评价，“一股子鸡犬得道升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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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叹一声，“陆茂溪要是真赢了，我们也能做‘升天的鸡犬’，但这未免太膈应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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