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干哑,又着急,说得没那么清楚。但护士还是听懂了,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没有正面回答:“稍等,我去叫你的家属。”
白清淮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他根本不敢往深处想。
护士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为什么不告诉他白琢的情况?
白琢伤得那么重,是不是还在icu?
过了几分钟,白见山进来了,白见山一脸憔悴,眼里布满红色血丝,叫了一声“清淮”后,扶着病床的栏杆,哽咽道:“小琢没了。”
什么叫没了?
白清淮呆滞地盯着他,一动也不动,只有心脏抽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