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淮又拿起一瓶黑色瓶身的香水,对着另一只手腕轻喷两下。
这次祁复主动垂下头颅,凑过来闻:“很香。”
白清淮问:“哪种更适合?”
祁复皱着眉,像在思考什么难题。
白清淮还想试试前一周新买的香水,是他没试过香盲买的,到货后还没用过:“祁复,你把手伸过来。”
祁复照做。
白清淮往他手腕上也喷了香水,低下头,闻了闻。
祁复的角度,只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额前的碎发,心跳却乱了节拍。
好香啊。
只不过在几种香里,他还是最喜欢忍冬的香味。
“好像这个更合适,没想到盲买的也不错。”白清淮做出了选择。
祁复提醒:“你还没有贴屏蔽贴。”
“嗯,是。”白清淮走到镜子前,撕开一张屏蔽贴,一只手往后颈摸索。
祁复接过屏蔽贴:“我来吧。”
他把屏蔽贴贴在白清淮的腺体上,为了防止贴得不严实,还按了按。
一阵电流窜过,腺体敏感,白清淮唇角泄出模糊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