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臊得慌,又自责,怎么就流鼻血了,还是在这么浪漫的氛围里。
难道是被刺激的?他的目光往下,触碰到那条系在脚踝上的银色链子,在心里数了“一、二、三”。
血没继续流,祁复给自己做了诊断:“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该死的水土不服。
白清淮没接话,祁复抬起头,才注意到白清淮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没事了。”祁复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担心。
白清淮右手捂住胸口,像是喘不过气,胃里一阵翻涌犯恶心,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一见到血,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狰狞的伤口,血淋淋的画面挤压着神经。
这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是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
“哪里不舒服?”祁复顾不上自己,把手擦干净后,扶着白清淮在躺椅坐下。
白清淮干呕了一声。
祁复:“不会是……”
白清淮眼角湿润瞥向他:“乱想什么?就是晕血。”
“晕血?”祁复怔了下,“对不起。我马上叫医生来看看。”
白清淮不解:“你道什么歉?”
祁复的血止住了,但下巴蹭到了两条血痕,一条朝左,一条向右,有几分滑稽。
白清淮忍住不适,说道,“不用叫医生,不是很严重,我坐一会就好了,你先去擦擦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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