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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勾缠着,像是在玩追逐游戏,祁复吸吮柔软的唇瓣,非得舔得水光潋滟起来才满足,分开时,唇角的津液牵连着,迟迟没有断开。
“我在易感期,你不能不管我。”他说话带了点儿鼻音。
“不是用了抑制剂吗?”白清淮小声嘀咕,这还没到二十四小时呢。
“但我难受。”祁复说,他很实诚地脱了裤子,给白清淮看他到底哪儿难受。
“你摸摸。”
生理课上讲过,易感期的alpha被原始的冲动主宰,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祁复算不上温柔稳重,但平时很照顾白清淮的感受,可现在内心莫名其妙的焦灼感让他疯狂地想要让白清淮染上他的气息,在白清淮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想要白清淮拥抱他,想要白清淮接纳他,所以变得急躁。
白清淮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望着祁复被汗浸湿的脸颊,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在越发开放的社会里,临时标记其实算不了什么,但如果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匹配度高,那么很有可能受到标记的影响,产生“喜欢”乃至于“爱”的错觉。
有时候逃避现实的心理让白清淮放任自己糊涂,反正结婚了,去追究有没有感情没有意义。可有时候,他还是心存幻想,在期待或者等待着什么。
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他揉了揉祁复的头发,轻声道:“可以咬腺体,不能成结,行不行?”
祁复不断点头。
白清淮低头,露出自己后颈的腺体,那一片肌肤白净,看上去格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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