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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淮轻微颤抖:“她喝醉了,就可以靠在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上?你要骗我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吗?”
白见山沉默了一会,他想过要说谎,可偶遇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出卖了他:“你妈妈身体不好,如果她知道,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我和她都不会好过。”
白清淮质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的语气不善,白见山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你以为我不会愧疚吗?我不想和她好好在一起吗?”
“你也看见了,从白琢去世后,你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我对她不好吗?她笑也不笑,天天沉着一张脸,我和她说话,她有时候也不搭理我,她不想出门,总待在佛堂里,我和她聊什么?根本就没有共同话题……”白见山红了脖子,“过去了十年了!十年!还要我做什么?我想让她变回以前的兰潇,可能吗?”
白见山抓了抓头发,痛苦道:“我是一个正常人,我有生理需求和情感需求,她能给我哪一样?”
一滴泪从白清淮眼角滑落,绝望的情绪像一条细麻绳勒住他的脖颈,他挣扎着,没办法维持镇定。
他见证过他们相爱,白见山曾经对兰潇的好做不得假。
他也知道,兰潇的确如白见山口中所说,活着,可一部分的灵魂像是随着白琢的消失而消逝了。
一切的悲剧都始于那个普通的周六。如果白琢没出车祸就好了,他们的家庭也就不会破碎,兰潇不会郁郁寡欢,白见山不会变心,他会有一对恩爱的父母和一个可爱的弟弟。
都怪他。
白清淮眼神涣散,泪水却疯狂地往外涌,他又陷入到自责之中:白琢来接他一起回家时,他为什么不能晚两分钟下楼,为什么要忘了拿他准备送给白琢的画?为什么没有阻止白琢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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