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德华领悟到他的意思，抓住张利的手腕，说，“人都死了，你多等一会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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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叶明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饿了，让我去吃个饭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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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着吧，”焦德华说，“我们哪个不是饿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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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叶明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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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再说话，坐到了门边的椅子上，叶明霁靠在门上看着，郁柏像是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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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护士走了过来，说，“家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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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叶明霁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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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打开门，冲着郁柏说道，“家属麻烦过来签个字，天气热，遗体我们要推到太平间了，这边还有死者遗留下来的东西也麻烦领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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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没有反应，叶明霁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说，“郁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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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看着郁杰，叶明霁搂着他的胳膊想要扶他起来，郁柏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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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叶明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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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德华跑了进来，和他一起搀扶郁柏，“郁柏，节哀顺变，啊，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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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扶起郁柏，郁柏挥开手不让人碰，转身看着护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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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已经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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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护士转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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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跟着她，叶明霁也跟了过去，郁柏走到护士台签了字，护士给他一个透明密封袋，袋子里只有手机、钱包和钥匙三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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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没看，拎着袋子垂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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