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善如流地当哑巴,俯身将脸埋入少年的颈窝,无声缓解腺体上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蓦地,他低声问:“......还疼吗?”
江屿:“........”
“我第一次,没经验,以后多练练就不让你疼了。”
“你还敢有下次?”
陆靳臣诚挚地点头。
包敢的。
少年咬了下唇,推他的肩膀,狠心道:“起来,我要回去了。”
沉木香愈发浓烈,将人围得密不透风,陆靳臣眉头紧锁,趴他肩膀上很重地喘息着,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好歹同学一场,见死不救啊前男友?”陆靳臣神志不清地吐出一句话。
话音落地的瞬间,俩人齐齐愣住。
他心里骂了一句“操”,支起身子,轮廓锋利的脸上有些无措,“我不是......”
没等他说完,小巷子外突然闯入两个不速之客。
与他们视线对视的瞬间,江屿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漠戒备。
少年身姿高挑修长,长身玉立,素白的一张脸绷紧,瞳孔尽是漠然。
仿佛浑身裹满了尖利的刺。
两个黑衣大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陆靳臣,气喘吁吁道:“陆少爷,医生在找你。”
自从分化成enigma,陆靳臣每次发病都很猝不及防,症状十分严重,个人忍受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