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陈越泽看完后连啧三声,中肯评价,“真够不要脸的。”
陆靳臣挑了挑眉。
他半靠在床头,蓝色头发凌乱地搭在眉眼上,鼻子挺直,薄唇惨白,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虚弱。
深若寒潭的眸子半眯着,脑海中纷乱如麻的头绪终于找出一丝破绽。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被甩,但他了解江屿的性格,知道少年肯定又难过了。
是怕连累他,还是自己无形中伤了他的心?
少年于他而言,就像是浑身是刺的刺猬,被坏人伤害了太多次,一个人背负着沉重的责任踽踽独行。
陆靳臣好不容易把人养好,雪白柔软的肚皮只朝他坦露,结果功亏一篑,又回到了原地。
没关系的,陆靳臣想,他有的是耐心。
山不来就他,他便去就山。
“吃完了吗?”陆靳臣冲两人问了一句。
陈越泽拍拍手,喝完最后一口咸豆腐脑,“用完就丢,渣男实锤!”
两个工具人十分有觉悟,吃饱喝足欣赏够之后就圆润地滚蛋了。
陆靳臣独自一人留在病房。
十分钟后,病房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有人敲了敲房门。
陆靳臣清了清嗓子,确保自己能发出声音,羸弱不堪地说:“进来吧。”
门从外面推开,涌入一片刺眼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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