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里的酒鬼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江屿喝醉时很乖,不吵不闹,也不会耍酒疯,就是脖颈红得厉害,反应有些慢。
他刚开始没注意到江屿喝醉,直到少年当着很多人的面猝不及防吻上了他的下巴。
光是亲还不够,甚至还用左边的虎牙磨了两下。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陆靳臣浑身通了电流一样僵在原地。
男人喉结滚动,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掐着少年的细腰让人坐直,眸子暗沉沉的,嗓音低沉喑哑:“喝酒了?”
少年眨巴眨巴眼,迟钝地摇摇头。
他没喝酒,他喝的是茶。
陈越泽早已不省人事,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狗程煜”。
陆靳臣拿起面前的杯子闻了闻,问始终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他喝的什么?”
服务员恭恭敬敬道:“陆少,这位少爷要的长岛冰茶。”
“几杯?”陆靳臣头疼地揉揉眉心。
四十度的酒一滴不剩。
服务员说:“两位先生各要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