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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琛要自己吃,陆斯礼不给。
男人褪去一身黑色西装,绅士的外表下是疯子的灵魂,一举一动掌控欲很强。
他似笑非笑道:“胳膊不酸?”
沈亦琛:“........”
易感期无疑是漫长的,疯狂的,窒息的,每分每秒都无限拉长,空气焦灼燥热,令人喉口干渴。
陆斯礼一勺勺喂他喝完粥,沈亦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趁人收拾碗筷时,往他后颈上瞥了一眼。
果然,脖子上遍布牙印,深可见骨。
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就咬这么狠。
不疼么?
沈亦琛觉得应该是疼的,但他没问。
陆斯礼让自己疼了这么多年,他活该的。
沈亦琛趁着清醒时,又向医院请了一周假,结果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过了。
至于是谁请的,答案显而易见。
收拾完后,陆斯礼伸手过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摸着有点低烧。
“难受吗?”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沈亦琛自己就是信息素科的医生,看着上面的英文,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看起来更像是发烧了。
陆斯礼不管三七二十一,靠着蛮力,把人翻了个面,给他上药。
沈亦琛大腿一凉,难堪地挣扎起来。
但昨晚耗费了他太多体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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