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靠热度吃饭,似乎他们宣扬得越过分,越能得到更多收益。
而事实也是如此。
陆斯礼未在公众场合出言反驳一句,从此在商界坐稳了这个称呼。
不管是谁提起来都得忌惮三分。
而正因他的名号,也为陆靳臣顶起一片天,他不必进公司学习繁杂的账务,只需要安心上大学即可。
所以,陆靳臣对亲哥有很深的感情,类似于雏鸟情结这种。
“少打听。”陆斯礼冷漠道。
陆靳臣自诩脾气不好,行事张狂,得罪了不少人,可跟年轻时的陆斯礼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哥年轻那会儿真不是个东西。
说是令人闻风丧胆都不为过。
云城富二代的圈子里至今流传着他的传说。
他们这一辈,要说最怕的人,陆斯礼定然是首选。
陆斯礼没管他抓心挠肝的表情,冷静地传达家里两位长辈的意见,“爸妈想见见江屿。”
“嗯?”陆靳臣愣了。
陆斯礼说:“他们怕你不同意,让我当说客。”
脑海中时刻紧绷的神经“啪”地一下断了。
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太长时间,可真正到来时,反而有一种事发突然的荒谬的错觉。
以至于,他怔在原地,脑子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联姻........”陆靳臣嗓子发干,指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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