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着吗?”
高大的身躯矗立原地,周遭气压无声降低,古朴醇厚的龙井信息素强势地散发威压。
沈亦琛脚步一顿,呼吸立马变得急促,薄情的眼尾上挑着瞪他:“怎么?陆总也学会用信息素施压了?”
陆斯礼眉目不悦地说:“是施压还是安抚,沈医生感受不出来?”
沈亦琛冷笑,“未得到当事人的许可,擅自散发信息素安抚,在法律上属于耍流氓。陆总知法犯法?”
易感期刚过,眼前人就变得牙尖嘴利。
跟晚上缠着他要信息素的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自己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身上的后遗症有多严重吗?
陆斯礼有一瞬间实在搞不懂哪个才是真的他。
而沈亦琛显然也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身上难受吗?”陆斯礼不跟他争辩,讨饶般地后退一步。
他去拉沈亦琛的手腕,却拉了个空。
“多谢陆总好意,我很好。”沈亦琛闪身避开他的触碰。
后面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执意要走,背影透着一股老死不相往来的冷漠决然。
陆斯礼心底猛地一慌,随即长腿迈开大步上前,搂着他的腰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