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废墟的顶层,只有这里手机才有信号。
已经半个多月没给宋风霁发消息了,他很担心,可又身不由己。
男人的肤色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有点偏黑,皮肤在风吹日晒下变得粗糙,掌心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茧子。
霍庭儒身上有很多伤口,有的早已结痂,有的则是新伤,绷带上的褐红色血迹已经干涸。
在日复一日的提心吊胆中,伤口上带来的疼痛反倒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斟酌半天,给对面发过去一句话。
此时国内的酒局上。
男人身穿考究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散漫,长腿交叠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从高高在上的影帝一头扎进了商人的名利场,为了签下这个项目,哪怕烈酒下腹,胃里传来一阵阵灼痛,也依旧不能率先离席。
此时已至深夜,包厢里几个老总喝的喝聊的聊,身边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omega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