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敢喊疼也不能堂而皇之想办法上药,故而鞭痕只能硬熬着等它愈合结痂。
幸而是从寒冷北地回京的途中,一路过来天气都不会太热。一个多月前可不似现在那么冷,但凡天热些伤口都很容易感染。
思忖间,马车速度放缓,侯府大门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