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清语帮忙求情,众目睽睽他总得给小丫头个面子。
越崚非便点了头,“也罢,就依你。”让陆源收手。又惦记着清语刚才的那番话,叫了她快速回到逸昶堂。
一高大一娇小两身影渐行渐远。
方氏遥遥望着,待到看不见才松了口气,由王妈妈搀着到旁边亭中坐下,吩咐人把表小姐扶起来。
潘雪凝死死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用力磨着后牙槽。
她明明记得前世三爷对她客客气气的,这辈子忽然如此待她,想必是小俞从中作梗。那死丫头……竟敢背地里挑唆!
潘雪凝目如毒蛇缓缓垂下,由丫鬟扶着慢慢站起,跌跌撞撞回春溪园。
逸昶堂内。
几枝刚摘的鲜花已经插上。清语刚才紧张攥得太紧,花茎已经拧巴透着渗出汁液的深色,却被挑出屋里最贵重的御赐玉瓶插在其中,足以显得此间主人的重视。
她歪头偷看一眼耷拉头的花朵,很是为那玉瓶惋惜。就听越崚非问:“你刚才说你娘怀孕的时候,郎中吩咐过的话语,你是如何知道的。”
清语不明所以,将视线转到他身上,“自然是听到的。”
“你如何会听到。你是家中幺女,本该是最后一个生下的孩子,你如何得知。”越崚非缓慢说着,有些不忍开口,却又不得不问:“除非,你娘当时回京遭难时,已经有孕。”
因为夫人怀了孩子身子不适,所以一家人择了僻静小路慢慢而行。
谁曾想会遭人毒手。
清语没曾想会骤然听到这个话题。洋溢着清淡花香的空气仿佛瞬间缩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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