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出了侯爷的外书房院落,清语走到路边挂着的灯笼下看了眼。是一方玉牌,上雕如意云纹,温润光洁,比方才的棋子还要摩挲更久的样子。
“那是我小时戴过的玉牌,少时因调皮被祖父收了。”越崚非在她身后,越过她的肩望向她手中之物,“没曾想居然给了你。”
清语好半晌没想明白,“既是三爷小时的,为甚侯爷不还给三爷反而给了我?”
她只是个丫鬟而已。初次见面,话都没和老人家说几句,拿着恐不太好,打算塞回给越崚非。
越崚非推回清语怀中,“既是给你,拿着便是。”
他也不明白祖父为何如此。但,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点任性,想必是她投了祖父眼缘。顺手将她斗篷上的兜帽拽起给她戴上。
第二天,越崚非先进宫拜谢皇恩,再去护銮卫应卯,还得去都察院走一趟,忙得不可开交。
连续数日都是如此。
逸昶堂里很平静,好像是没有什么波澜,与平日一般无二地过日子。仿佛三爷的升迁高位只是虚幻,对大家来说没什么分别。
清语却开始悄悄忧心一件事。她来癸水了,且是初次。
这事儿是大半夜发生的。
越崚非夜晚在书房批完卷宗,走到她身边想给她掖掖被角。天寒地冻,她身子骨弱,真凉着得了风寒可就麻烦。
屋里放着火盆,他嫌热,又怕清语冷,只能硬生生忍着热度让火盆每晚在外间烧起。
走到贵妃榻边发现她睡得不安稳。轻手轻脚给她塞被子时发现榻上铺着的厚厚褥子上鲜红濡湿一片。
越崚非眸光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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