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夫人对此安排颇为满意,不愿在这个好日子再去想那些腌臜的人和事,转而说起孩子的取名问题,把话题转了过去。
这件事告一段落的时候,奉剑奉墨回来给三奶奶请安了。
当时临近傍晚,两人穿着小厮的短打衣裳,先去给三爷叩头认罪。前些天本该做这个,实在被打得厉害又在雪后地
里跪太久,身子疼痛难忍起不来。
如今好一点了,求人向三爷禀告过,得了同意方才敢来。
听闻二人要去给三奶奶请罪,三爷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只淡淡道:“你们能不能留下,让三奶奶自己决定。我不过问。”
虽说三奶奶还没过门,但是逸昶堂上下都那么尊称她,越崚非就也乐得旁观,且不动声色地跟着那么叫。
越崚非知道清语心软,定会留下他们。
但他不打算由自己来说这些话。
她亲自说了留下的字句,他们都会感激她,往后伺候她会更尽心尽力。
小厮们的伤只外皮愈合了些,内里的伤还重着,谢过三爷后艰难起身,相互扶持着出了书房,往东跨院去寻三奶奶。
当晚,在其他小院治疗了这些日子的俩小厮,经过三奶奶的允许后,搬回了逸昶堂住着,边继续治疗边伺候三奶奶。
陆源见他们俩的眼睛肿肿红红的,显然大哭过,知道三奶奶开恩了,忙私底下斥责他们一番又劝他们一番,在他们搬回来后塞过去几瓶疗伤好药。
待到天气暖和起来树枝都抽了嫩芽,奉剑已经大好。
他从小习武,皮糙肉厚的身体比较结实好起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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