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清语就由妈妈们服侍着褪去了钗环首饰,换上了干净常服。
喜宴设在了其他院落,逸昶堂里能够听到满府的欢声笑语。但那些好似隔得很远,被这儿的安宁所阻拦,留下这处独静。
越崚非也换了常服,拉着妻子的手走到东跨院那个小祠堂,一起跪在了简衡和简夫人的牌位前。
他低诉此般作为的无奈,也说了自己一心求娶,会待她好,望二老见谅。
清语什么也没说,眼睛湿润地听着自己刚刚成亲的夫君在那边低语。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能够说那么多的话。
那么诚恳,没有一个字是虚伪的。
最后夫妻俩齐齐叩了三个头,越崚非先起身,扶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清语回到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