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脚去踹。刚抬一半还没来得及落脚,被大手擒住腿。
“新婚第二日就谋杀亲夫。”带笑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若传出去了,谁人不夸赞三奶奶一声好功夫。”
清语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了已婚的事实。而后,慢吞吞记起身边的三爷已经是自家夫君了。
再然后,想起了昨晚上遭的罪。
于是她拍开他大手,抬脚又去踹他,气道:“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么!”一夜都没睡成,鸡打鸣了才略迷糊了会儿。
也不知他什么体力,居然不知疲惫。
越崚非清楚自己是有点过分,没能忍住也没能拿捏好力度,伸出大手帮她揉着后腰,口中却道:“我看你力气不小。想来还是我做得不够,今日需得继续努力。”
指的是她昨儿晚上掐他的时候。
清语不由有些脸红。
当时她、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想那般做,就对他下了黑手。便轻轻问:“痛吗。”
听小妻子已经松了口想来是心疼了,越崚非想微笑,没敢,生怕再让她明白过来又惹恼了她,就叹气道:“痛。”
清语顿了顿,“那、那我们扯平了。”她一开始也痛,后来才好起来。
越崚非:“嗯扯平了。”
如果被她那样小猫似的掐几下就能换来□□愉,那他真不介意每天晚上再被多几道掐痕。
两人磨磨蹭蹭的,等到起身前往厅里时,早已过了敬茶的时辰。
常宁侯和二老爷越德庚倒罢了。两人一个不在意早晚,另一个压根没指望过儿子能按时,所以都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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