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才能回京。不然皇上怪罪下来,便是整个越家都逃不过的。”
她这就有点睁眼说瞎话了。
毕竟侯府里众人根本没单算给她办及笄礼,只是想着,万一鲁国公府那边给她准备了及笄礼仪式,总不能慌慌张张随便挑了东西送给她当贺仪,因此各自备好了礼物而已。
不过她这样说,侯府面子上好看。
越老夫人微微露出笑容。
先前一直没吭声的老侯爷哼了声,道:“知道身为钦差的重任,算他还不太糊涂。”一锤定音把越崚非的晚归定性为清语说的那般。
潘氏自然要为自己辩解。
可邵氏刚才正没机会打岔开口,此时见有了时机,当即接过老侯爷的话,“既然如此,要不,我们给知瑜补办及笄礼?先前她未嫁人,若是要办,得劳烦鲁国公府和程家。如今是我们越家的媳妇了,自然由我们操办。若老夫人和大夫人不得空,我这个做婆母的来安排也是可以的。”
直接让潘氏没能捞着开口,只能把满肚子辩解的字句咽了回去。
越老夫人有些犹豫,手里捻着佛珠没吭声。
二老爷越德庚侧身和老侯爷说:“爹,这就不用了吧。反正都过了及笄礼日子了,何苦再折腾一遭。”
常宁侯暗骂老三的不懂事和不知道提前归来,思量着及笄礼对女孩子极其重要,知瑜那孩子从小到大都不安顺,好不容易被程大学士家给认回去,末了因为自家而害得孩子及笄礼没能办成。
怪谁?
谁的责任就得谁担着!
常宁侯脸色沉了下来黑如锅底,与越德庚道:“你儿子犯了错,你这个做老子的,就没半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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