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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语和她们俩面面相觑须臾,而后三个人都绷不住,齐齐笑了。
一天的时间里,清语都在内宅中,与诸位女眷来往交谈,用过晚膳方才回到逸昶堂。
早晨出门的时候她就腿软。今天虽说逛园子和来回都有小车与轿子,却也实实在在累了一天,沐浴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躺在床上,沾枕即睡困倦得很。
不料刚刚蜡烛熄灭,烫热的身子钻到了被窝,已然挨近。
清语往后推他,“别过来,我困。”
越崚非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白皙颈项,含糊沙哑地说:“你睡。我自忙,你无需管我。”撩开锦缎衣裳探了进去。
清语虽已经快要十六,身子骨却纤细,想要完全体会到个中乐趣怕是还得再长开些。
越崚非明白再等等最好。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真成亲后开始同床共枕了却根本忍不住,莫说晚上一起的时候,便是白日看到她也是想的,总有那种念头。
清语彻底睡不成了,气得直踢他,哭着说不要了。
越崚非被挠被踢反而更加乐在其中,觉得她猫儿似的更添趣味,边逗着她边用力。
清语后来怎么昏过去的已经不记得了。等她再睁眼,已然第二天的阳光进入屋内。炽明的光亮让她恍然意识到,现在天大亮,都不知是何时辰了。
身上干净得很,想必昨晚事后他抱她清理过。
清语忍着腰酸在床上略赖了会儿,才叫来妈妈们给穿衣。
四位妈妈由鲁国公府大小姐贺安锦做主,身契给了越崚非,往后直接是逸昶堂的仆妇了,依然领两份俸禄,全部逸昶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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