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不同看法。
“什么病了?我看就是羞于见人罢了。”她嗑着瓜子,悄声与郭妈妈说:“听闻蔡相曾向皇后娘娘跪求,想要力保其中几人。无奈皇后娘娘虽是他女儿,却贵为国母也不得擅作主张。”
郭妈妈收拾着瓜子壳惊呼,“那岂不是咱们府上和蔡相结了梁子?”
“和我们府有什么关系。”潘氏随手丢掉瓜子皮,“那是他越老三干的,和我们可是无关。京城里谁不知道他和我们不亲?没事。”
郭妈妈这才放心许多。
潘氏现在心里正闹腾着,压根没空理会老三和蔡相那些朝堂的事。
她那个弟媳崔氏决定留在京城一段时间陪着女儿,就赖在了潘氏让她们暂住的那个小院子里不走了。
潘氏后悔不已。
早知道还不如让她们住在侯府了,那样久了老三肯定嫌烦,为了三奶奶的情景老三一定会赶人。
现在倒好,住的山高皇帝远的,轻易碍不着什么事,还得自个儿想办法让她们走。
潘氏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哪里有空闲理会旁的。
此时清语也在担忧着蔡相的表现,与越三爷说起这事儿,“他如果因此而记恨上三爷,又该如何?”
越崚非并不在意,毕竟蔡谦厚与他政见不合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唯恐妻子忧心,轻描淡写道:“记恨不至于,毕竟这是护銮卫和都察院的事,我不过是在这两处地方当差而已,且奉皇命行事,无妨。”
唯恐小妻子再忧心他,越崚非转而说起另一桩事,“未来的四姑爷就要到侯府暂住了。徽地布政使葛大人前些天特意为此寄信于我,让我辅导他儿子课业。往后他若有事求见,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看着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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