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埋没。”季夫子谨慎回道。
“季夫子,你这话说的,甚是可笑,你连皇子公主都教得,这李瑶有什么教不得,再说去岁,本宫的母妃多次派人请季夫子回京,季夫子几次拒绝,何不趁此机会和弟子一同入京,正好本宫的皇兄缺个伴读,母妃和皇兄都觉得你那弟子合适。你看如何呀。”刘钰笑着看着季夫子,话里话外皆是把李遥作饵,逼他回京。
可京中风云诡谲,他不愿站队任何党派,只愿做个纯臣,可当太傅时人人都逼他,所以等儿子能自己在朝中独当一面时,他便辞官致仕了。
回这小小橙县,当一个书院夫子,岂不快哉。
若不是李瑶实在天资卓绝,若是去京城自有一番造化,他在京中还有儿子、同僚和门生,他自会帮李瑶铺
好路,让她遵循本心去做好官,当年他未实现的抱负,他相信李瑶定能实现。
可……如今不成了,先不说,容妃瞧上了李瑶,就说李瑶那存疑的女子身份,送入京中,必定是害了她。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李瑶,是他早早看中,给大余准备的肱骨脊梁,可惜他看走眼了,这李瑶怎么就是个女子呢?
一想到她爹李跌现在还在书房等他,季夫子就心头火起。
季夫子压下心中杂乱的情绪,向刘钰跪下告罪:“九公主,草民弟子的身子骨极弱,京城路途遥远,他恐无法入京伴读。”
“季岚,你是在拒绝本宫的母妃和皇兄吗?”刘钰虽年纪不大,但公主的威压却颇盛,毕竟是受尽宠爱的九公主,从未有人如此当面忤逆她。
“草民惶恐,能被容妃娘娘、八皇子、九公主选中,是李瑶之福,但她福薄,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病弱,草民也是近日得知,往后能不能进京科考都尚不清楚,我那可怜的弟子,草民本期待她能成我大余肱骨之臣,辅佐明君,促我大余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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