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再请诸位过来审案。退堂!”惊堂木一拍,县令起身,掸了掸衣袖,准备离去。
李元见此情况,气急攻心,竟是直接冲到县令跟前,又被左右衙役拦下,他气得满脸通红,不顾体面朝县令吼叫:“一旬?亏您说得出口,周染一个女子不知被他丧良心的爹娘弟弟卖往何处,等一旬,怕是连片衣袖都难找到,到时便是杀了他们,又有何用?”
“李元,这里是县衙,我是县令,你张口闭口便是打打杀杀,眼中还有王法吗?你们并无实证,叫本官如何信服,若周染真去了京城,那你、你弟以及这位于姑娘便是有意诬告,孰是孰非,等十日后,再审。”县令见李元仍满脸不忿,又道:“若是你们这十日能找到新的证据,本官也可提前审案,若没有便请回吧,如再继续胡搅蛮缠,便重打三十大板再丢出去。”
“县令大人,何是为官之道?这县衙上的明镜高悬你又做到了几分,清正廉洁、为民请命你又做到了几分?”
“李遥,你这话什么意思?”县令面色阴沉,竟是再无之前的好脾气。
“县令,方才师爷塞进您衣袖中的银票……”
“李遥,你放肆!本官为官清廉公正,你如今不仅诬告周家,还当堂诬告本官,别以为你是季岚的弟子,本官给你几分薄面,你便蹬鼻子上脸,竟敢给本官泼脏水。”县令眼神可怖,满是威胁:“李遥,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仗责一百!”李遥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