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刘瑜摇头,他急切地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想的:“阿姊,我只是担心你,担心那姓赵的诓骗于你。我一直都觉得你如今获得的一切皆是你应得的,不论男子女子,他们考不过你是真,你才学在他们之上是事实,状元理应是你的。”
李瑶神色淡淡,也不知信了刘瑜的解释没有,她收好食盒,又道:“你放心,赵兄为人单纯良善,并不会诓骗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