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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瑜又恋恋不舍地盯着李瑶看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刘瑜在想自己今夜睡在何处。
按理说,他和阿姊已经成婚,理应睡在一张床上,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实属正常,但阿姊并不知他是男子,一直把他当妹妹,他若是堂而皇之地睡在阿姊身侧,岂不是趁人之危,阿姊日后若知道指不定怎么厌弃他。
这么想着,刘瑜又从柜子里拿出几床喜被,躺在公主府喜房地上,望着阿姊嫌热从被子里伸出的手腕时,刘瑜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心安。
趁着阿姊熟睡,刘瑜伸手,在空中比划着与之十指相扣,但仅仅是比划,并不敢真地握上去,却不想手腕高举酸涩之时,被人紧紧抓住。
刘瑜心一惊,然后是满满的欣喜,他撑起脑袋,嘴角勾起,耳边传来阿姊的呓语,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刘瑜睡在柔软的喜床上,身上盖着崭新的喜被,李瑶已然不在房内,刘瑜高声唤来贴身太监问到:“小顺子,驸马去上朝,怎未叫我。”
“殿下,驸马心疼您,特意嘱咐奴才们莫吵醒您,他说您昨日辛苦,叫您多歇息会儿。”小顺子说完,便去外间给公主叫水,只留刘瑜一人躺在床上红透了脸。
再说李瑶,早上醒后,看着繁复喜庆的床幔,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但床上只她一人,又实在奇怪,往床边一看,竟叫金枝玉叶的公主睡在地上,李瑶觉得自己身为驸马,身为刘瑜的丈夫思虑不周。
刘瑜不喜与人共眠,几年未见她居然忘了,新婚夜还醉倒在床,自己是呼呼大睡,舒坦不已,却苦了公主。
李瑶连忙把刘瑜抱到床上,又细心地把自己盖过的被子掀到一边,给他换了床被子,做完这一切,她蹑手蹑脚地出门上朝,并嘱托仆婢不要打扰公主休息。他昨夜在地上睡了一宿,定是睡不好,又叮嘱父母待公主醒了,再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