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靠窗的位置,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车内安静得可怕,没人敢说话,仿佛说一句,气氛就会降到冰点,令所有人陷入尴尬。
特别是左简复旁边的陈言,不仅不敢说话,更是连碰都不敢碰左简复,生怕左简复忽然间狂怒,然后脱了鞋子当众往他脸上招呼。
这种事左简复这家伙以前不是没干过。
天下怎么会有左简复这样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人?
与此同时,陈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的低头沉默的邓隋辛。
似乎印象里邓隋辛是个爱笑的男孩,成天围着左简复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如今这是怎么了?
就算和前任相见很尴尬,也不至于像个闷葫芦一样,半句话都不讲说话吧?
“隋辛,这三年你都去哪儿了?”
终于,后排的童匀楚没忍住,问出了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一时间,车上所有人都燃起了八卦之魂,纷纷竖起耳朵来。
三年多前,邓隋辛才上大一,刚上了半年学就发生了那件事。
之后邓隋辛既没去上学,也没再出现在公司训练,三年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打电话去邓家,邓家人也都不肯告知下落。
作为与邓隋辛从小一起玩耍的朋友,童匀楚甚至一度怀疑邓隋辛得了癌症去世了。
“去h国,训练唱跳。”
声音依旧很微弱,也不知是因为左简复也在车上的缘故,还是头上的伤情不便用力说话。
总之,邓隋辛还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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