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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娇嗔和委屈,这让左简复不禁想,那天邓隋辛说得那句不分青红皂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另有隐情?可证据呢?不会是邓隋辛为了和自已复合,随口扯谎吧?
“邓隋辛,三年前……”
正要问出口,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隋辛,小左,新专辑主打歌的舞蹈下午就要录制了,快来上课。”
是祝信之。
那个帅得惨绝人寰,仅凭着一张脸,就能让所有第一次见到他的人短暂的爱上他的暖心大哥。
在邓隋辛零星的记忆中祝信之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年龄要比同期的练习生大上两三岁。
公司里的练习生们最爱和这祝信之聊天,每次有不开心的事,经过祝信之的开导,练习生们总会在最后变得释然。
“好。”左简复应了一声,放开了怀里的人,随后牵着邓隋辛的手,往舞蹈室走。
邓隋辛想要甩开,却被左简复死死攥着,怎么也挣不开。
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投来狐疑的目光。
可没人敢介入太子爷的感情,况且此时的太子爷在这段感情中,看起来更像是被拿捏的那一方。
“不是说这俩人是绿和被绿的关系吗?怎么拉着小手进来了?”
新来的舞蹈老师,是个烫着银色长发的女老师,最爱和童匀楚坐在舞蹈室后排男蛐蛐同事,因此在公司得了个“曲老师”的外号。
“这俩打小就有病,我们小时候都管他俩之间的事情,叫‘破事’,管他们之间的氛围叫‘死味’。没人愿意搭他们。”童匀楚附在曲老师耳畔,悄声说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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